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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app:有没有什么万分可怕的鬼故事?

文章出处:网络 人气:发表时间:2024-04-01 02:57

  一件最新版的国潮体恤,搭配一条蓝色破洞牛仔裤,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银晃晃的大项链,活脱脱一个精神小伙。

  作为一名从业 3 年却也是头一回接这种活的房产经纪,我一直以为那些传说中的凶宅试睡员清一色都是一眉道人那样的打扮,或者穿一身丝绸唐装,一看就是身怀奇术的民间高人。

  尽管我已经极力掩饰,但老张还是从我微微蹙眉的动作与语气中感受到了我的不信任。

  「是的老板,活交给我你放心!给我算命的大师说我的八字非常硬!人鬼不近的那种硬,干这行简直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16 岁的时候爸妈就一起没了,18 岁辍学当兵,进部队三年换了三个班长,全部都是负伤转业。」

  「退役以后跟人合伙做生意,两个合伙人一个酒精中毒喝成了植物人,留下孤儿寡母一家子去年也因为一场意外算是绝了户。」

  「另外一个出车祸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半夜开车能把车开到树上,人虽然没死,两条腿却断了,只能靠轮椅代步。」

  「期间又找了几个对象,结了两次婚,第一个老婆从谈对象开始起就大病小灾不断,结婚不到一年就得了乳腺癌,都没能撑过三个月就去世了。」

  「我也就是那个时候特意找了个很有名的师傅算的命,大师说我八字太硬,别人要么克父,要么克母,要么克妻,只有我,是克六亲。」

  「所以后来第二任老婆,我就找了个死过两任老公的婆娘,这次倒是没病没灾的,但还没过两年好日子,就吵着闹着非要跟我离婚……」

  「从跟我结婚以后,她是诸事不顺,基本上是干啥赔啥,两年赔了两百多万,都快把前两任老公的遗产赔光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悲惨的经历被老张苦着老脸说出来,我听着却完全无法共情甚至有点想笑。

  「好吧,那我们就聊聊今天的这个委托。」我稳了稳心神,拿起桌上的一张 A4 纸递给老张。

  「这次的委托是内特花苑的一座独栋别墅,委托人是……买房的业主。」我喝了口水,稍微顿了顿。

  「一般由房产中介委托的凶宅试睡会安排试睡员同步网络直播,方便后期售卖,但是这次的委托是由业主购买了房产之后自行付费委托,所以就不需要搞网络直播了,但监控器还是要打开罩式炉,只不过是只面向业主一人。」

  「内特花苑……」老张盯着手上的那页纸一字一顿,突然抬头问道,「就是去年一家子三口人外加一个保姆全部煤气中毒死掉的那栋 13 号别墅吗?」

  毕竟去年发生的这件灭门惨案,是我们这个信息闭塞的三线小城最近十年来曝光率最高的社会新闻。

  只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这套房子原本名义上已经自动由户主的父母继承,但老两口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仅仅只是通过公证处委托了一位户主的朋友跑前跑后地张罗。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我出于做人的底线告诉那个年轻的买主这是一座凶宅,并请他再考虑考虑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签好字的合同甩到了我的脸上,并随手丢过来一份资料,让我立马联系资料上的凶宅试睡员,尽快安排试睡。

  「老规矩,150 平以上的房子,一分钟 1.5 元,有 2 人以上死亡的房子,一分钟加 5 毛,售价在 500 万以上的房子,一分钟再加 5 毛,也就是 2 块 5 一分钟。」

  凶宅试睡说是论晚付钱,但实际上试睡员是在前一天中午 12 点之前就要到达凶宅,并要一直待到第二天中午 12 点才能离开,所以时间都是按照 24 小时结算。

  因为属于私人委托所以不过公司账目,也就是说按照老张的这个报价,一进一出我个人就能净赚 4400 一晚。

  「哎~老板,是我报价高了吗?但是,你知道的,这个宅子确实是有点凶,一般人八字没我这么硬的可不敢接这个活!」老张见我蹙眉出神,误以为我是嫌弃价高,赶紧解释道。

  我轻咳一声掩饰心底喜悦,假装为难地端起茶杯,缓缓道:「这个价格确实有点高了……要不然 3000 吧,凑个整数,我也好再去做做买主的工作。」

  尤其是老张这种金牌试睡员本身就自带品牌溢价,而且价格如果压得太低,说不定后面还会因为各种突发情况而被试睡员要求临时加价。

  有个试睡员接了一个房产中介的活,大半夜十二点正直播的时候突然黑屏中断了,当时直播间就炸了,吃瓜群众纷纷在弹幕上疯狂地刷问号。

  中介老板都快疯了,这要不赶紧恢复直播,买卖肯定要黄了不说,后面业主追起责来才是真正的烦!

  本来人家房子能卖个 100 万,让你这么一搞,20 万估计都卖不出去,谁能放过你?

  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试睡员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是手机欠费流量停了,现在只能保留十分钟的通话权限,让老板赶紧给他充个 200 块钱话费。

  老板当场气得差点心肌梗塞,咬牙切齿地给人充了 200 块钱,让他立即、马上恢复直播,并要在直播里澄清事实。

  于是试睡员就在直播间里详细说明了自己欠费停机的情况,顺便提了一嘴跟他对接的房产经纪在签了合同之后硬要克扣他 500 块钱,否则就要跳单的事。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我也就没指望真的能把价给压下来,只是顺坡下驴地随口一提。

  合同签完以后,老张重新戴上墨镜与口罩,再次变成那副让人看不出年龄的精神小伙的模样。

  因为第二天上午我要负责接他去目的地,所以老张这句「明天见」说得算不上突兀。

  按照他的说法,自从前年跟第二任老婆离婚以后,为了弥补被他克没的 200 多万,他就净身出户干上了凶宅试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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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之后他都是全国各地到处飞,哪里有活去哪里,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再购置房产的必要。

  从酒店到内特花苑并不远,满打满算也只有十分钟车程,本来让他自己打车来都没问题。

  只不过一来我预计他会有很多东西要带,普通出租车不一定装得下,二来我也实在好奇他们这行干活的时候到底要准备哪些东西,所以就特意借了一辆后备厢挺大的 SUV 跑了一趟。

  「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真的信那个,早就被吓死了。再说了,如果真有什么脏东西,什么法器能比我的八字更硬?」

  内特花苑分为前后两个区,1 区是小高层的花园洋楼,2 区则是别墅区,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采用一栋一园建筑格局的别墅区。

  这里的户与户之间都用层层的绿化墙分割开来,既保证了户主足够的私密性,又保证了房屋的实际使用面积,也正是因为这样堪称浪费的用地策略,才让它成为本市最著名也最高档的别墅小区。

  老张下了车,冲着阳光伸了个懒腰,和我一起打量起眼前这栋荒置了一年的豪宅。

  别墅不算很大但是颇为雅致,因为平时还有物业养护的原因,门口占地不小的花园也没有杂草丛生,只是上一任主人自己开垦出来的花坛,此时已经彻底破败。

  老张伸手冲我要过钥匙,眼神玩味地瞅我一眼道:「有没有胆子跟我一起进去参观一下?」

  我本来多少还有点害怕,打算给了钥匙就走人,但被他这么一激,男人的血性瞬间涌上脑壳。

  我和老张捂住口鼻,在门口站了足足 10 多分钟,等屋内浑浊的气息彻底散尽才走了进来。

  「来,帮把手,把这屋里的门窗全部打开。」老张一边招呼我一边自己走向客厅的窗户。

  我嘴上答应着好,身体却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一步不敢离开老张方圆三米的范围,假装打量四周环境。

  硕大的八角灯笼造型的吊灯从屋顶垂下,从我这个角度刚巧遮挡住百孔屏风后的二楼楼梯。

  我掀开身旁红木椅子上盖着的白色挡尘布,抚摸着温润的纹理发自内心地感慨道:「真有钱啊!」

  「网上说这家人原来的老板是做物流生意的,买卖做得很大,有钱不是很正常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张已经打开了一楼的所有门窗,听到我的感慨,一边向二楼走去一边冲我笑道:

  「噢对了,你要是有空就用门口的扫帚帮我扫扫一楼客厅的地,今晚我就睡这了。」老张说完,不等我拒绝又补充道,「中午请你去旁边的福灵寺吃素斋。」

  老张笑呵呵十分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打开睡袋铺在地上,又掏出一个手机和支架架到门口,调整好角度之后,便和我一起上车去了福灵寺。

  老张在斋堂点了七八个招牌素材,让我先吃,他去趟大殿转一转,去给几个牌位上几炷香。

  我知道这类捞偏门儿的人都是选择性信仰,也就是按照自己的需求来自行选择信还是不信,或者信哪一个,所以也就没追问他去上什么香,心安理得坐下等吃,任由他一人自行走动。

  老张去的时间不短,等他回来我已经把菜吃得七七八八,顺便还干了三碗米饭,两盅参汤。

  他想了想,就说如果我下午没事就买个果篮去趟省立医院,交给一个叫陈静的护士并告诉她,自己这趟回来有事不能亲自过来了,果篮就托她放到李国立床前。

  如果没猜错的话,李国立应该就是他那个被撞成植物人,家里又绝了户的合伙人。

  想必这几年之所以李国立还能在医院躺着,除了保险赔付以外剩下的应该都是老张在挣钱贴补。

  不过我也没有深究,只当是这个十八岁就去当兵没什么文化的中年男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关爱的特殊仪式感。

  等我送老张回到别墅,出门拐个弯买了个果篮再开到省立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1 点半了。

  虽然感觉下午去看病人不大吉利,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了陈静的电话,并且按照电话里的指引来到了一个单人病房门前。

  不同于电话里沙哑成熟的女声,陈静本人长得淡雅幼态,不施粉黛,只在耳垂上戴了一对红色的樱桃耳坠,要不是微笑时眼角的鱼尾纹暴露了年龄,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七八岁。

  因为医院规定,非监护人员或没有监护人员同意,单人重症病房不得探访,我就只隔着病房玻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李国立一眼,顺手拍了个照片发给老张,提了一嘴东西送到就赶紧走了。

  当我赶到雇主家那个 200 多平的大平层的时候,雇主已经将手机直播投射到家庭影院的电影幕墙上开始观看了。

  当初为了保证镜头角度能够拍摄到整个客厅,而这个屋子又实在太大,所以老张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进门正对二楼楼梯的位置。

  所以即便此时投影幕墙已经足够大,但仍然只能看到老张在屋里来回走动的身影,而看不清面目。

  一个 20 多岁的年轻人,一个与年轻人眉目相似的 40 多岁中年人,还有一个一身麻布唐装,看起来十分仙风道骨的老先生。

  倒是那个一看就是刘总他爹的中年人冲我呵呵一笑,指着麻衣老人身旁的椅子道:「小卜是吧,真是辛苦你了,快坐快坐。」

  「小卜,我介绍一下,我儿子刘灵,你们之前已经打过交道了,这孩子从小就被我宠溺惯了,一点礼数没有。」说着面色一变,声音不大却十分威严地喊了一声,「刘灵!」

  原本正神情专注死盯着屏幕的刘总被父亲这么一喊,尽管十分不情愿,但还是扭过头来冲我说了一声:「你好。」

  「这位是我的老友,陈广智,噢对了,你是干房产经纪的,那就肯定听说过,陈先生是咱们省有名的风水大师。」

  闻听老刘这么一介绍,我慌忙站起身弯腰向老者伸出双手,毕恭毕敬道:「陈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方不方便加个微信?」

  麻衣老者则矜持一笑,伸手和我轻轻握了握,几乎是一触即分:「不好意思,我不用手机。」

  什么陈广智,什么风水大师,我其实压根就没听说过,但是咱们干这一行,靠的是什么?

  本市谁不知道京华物流眼下已经是本省物流行业的老大,基本已经垄断了周边数省的大宗商品的物流运输,陆运和水运路线辐射全国,说一句富得流油绝对不夸张。

  这样的人物别说指着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头说他是风水大师,他就算当着我的面说狗屎好吃,我也得跟着赞一句确实美味。

  正在我心思百转之际,突然听到刘灵不耐烦地嘟囔一句:「明明有陈伯在,还非要找个狗屁不通的凶宅试睡员,简直多此一举。真要是担心有什么猫腻儿,直接让陈伯出手不就行了吗?」

  虽然极不情愿,但刘灵还是乖乖往老刘那边挪了挪,啪的一声,脸上随即多了五个指印。

  刘灵一声不吭,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刘积威好重,就连扇儿子耳光都得让儿子自己走过来。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缓缓道:「世侄不必焦躁,刘老板这么做是有他的道理的。那间房子我已经提前看过,并做好了一番布置。」

  「这间房舍,前有西塘河,后邻叠翠山,既无反弓水也无冲箭煞,算得上是块紫气氤氲的好地,但偏偏建在这么好的地界上的房子却阴气绵长戾气极重,所以必有极厉害的妖孽藏身其中。」

  「如果真的如我所料,那么凭我的本事也不好说就能彻底平了这件事,所以这才和刘老板商量,先找一个八字极硬的人入住一晚,破一破妖孽的煞气,待他们两败俱伤之际我再隔空出手,才有万全的把握。」

  「如此一来,我们既不必亲临现场,沾染因果,又能坐收渔利,斩妖除魔,岂不轻松?」

  陈大师似乎觉察出来我神色有异,冲我微微蹙眉疑惑问道:「小兄弟可是有什么顾虑?」

  我一擦额上冷汗,小心翼翼措辞道:「刚刚听陈老一席话的意思,这个凶宅确实有些古怪,那么这个我找来的试睡员不会有什么闪失吗?」

  陈大师闻听此言,哈哈笑道:「小兄弟倒是古道热肠,放心吧,我既然从几十份试睡员的名单里挑出此人,并让刘世侄找你点名联系他,自然就是看中了他那个独一无二的命格。」

  「此人八字之硬为我生平仅见,也唯有他这样的命格才能与妖孽相遇还能有几分自保之力,何况还有老夫在。所以小兄弟尽管稳坐钓鱼台,绝不让你担上半点干系。」

  陈大师话音刚落,刘老板不冷不热地补了一句:「既然挣了这份儿钱,那就得承担这份儿钱的风险。小兄弟,你说是吧?」

  我面上嘿嘿笑着,点头称是,心里却在不断腹诽,妈的,八千块钱就想买人一条命,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心也太黑了吧?

  而且资料虽然是你们给的,但人却是老子出面联系的,到时候要真出了什么事你们一推二五六,再把我拉出去顶缸,最后还不是让我坐定了这个冤大头?

  别看这个陈老头现在装得二五八万,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去搞收割,要是到时候收割不成被反杀,我岂不是彻底翻不了盘?

  不行,自己的命运不能捏在别人手上,我得想点办法通知老张风紧扯呼,这个活绝对不能接!

  与此同时,面前的大屏幕上老张正舒舒服服坐在一楼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一边啃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水果,一边打着电话。

  我心想这货不关心自己会不会挂,反而关心一个果篮,心还真是大得过分,于是没好气道:「送过了!你不看微信的吗?」

  此时此刻我虽然恨不得冲着电话喊一句:「你特么的赶紧跑路吧,这个活不要接了」,但是当着雇主的面我又实在说不出这种明摆着拆人台的话。

  所以在老刘和小刘锐利如刀的目光直刺下,我原本那点义气的火苗渐渐熄灭,最终轻咳一声道:「晚上睡觉警醒一点,一年多没人住的老宅子了,说不定早就变成附近野猫野狗的窝了。」

  「给我们准备点水果茶点之类的东西送过来,我看着人家吃东西,自己也馋了。」

  监控里的老张过得百无聊赖,监控外的我们也已经喝光了四壶茶水,吃完了六份果盘和点心,以至于到了最后正餐上来的时候根本就没人动筷子。

  而陈老头则是生怕他嘴里的妖孽不出现,没能让他在这一对金主父子面前一展降妖伏魔的本事。

  以往干活的时候,他还能开着直播跟网友们吹牛扯皮侃大山,顺便号召人家给他刷个老铁 666 什么之类的,今天却只能跟业主一对一视频,不仅要不来打赏,就连讲话都没人搭理,实在是无聊。

  老张按照合同约定,关上了除了头顶八角灯笼状的吊顶大灯以外的所有光源,然后掏出眼罩,就钻进了睡袋。

  这个货的呼噜打得实在是太响了,一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时间一长除了感觉耳膜隐隐作痛,就连底下的沙发都开始与呼噜声产生共振。

  偏偏为了全方位监听监视这栋房子,刘老板在一开始就让刘灵把声音和画质调到最高。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老刘实在忍不住了,抄起一个靠枕就砸向小刘,骂道:「你特么声音开那么大干什么,想震死老子?」

  小刘莫名其妙挨了一枕头也不敢还嘴,只能悻悻然地拿起遥控器准备把声音调低。

  只见老头眉头蹙起,须发张扬,原本古井无波的神情此时变得十分亢奋,他戟指向前,沉声道:「来了!」

  这个女人上身白衣,下身红裤,打着赤足,明明一动不动站在暗处,浑身上下却诡异地散发着淡蓝色荧光。

  察言观色间,我看老陈头虽然嘴上说得如临大敌,但神色间全无担忧,便试探着说了一句:「就算修出了鬼光也不可能是陈大师的对手……吧……」

  陈大师潇洒地一挥手道:「不足挂齿,只要不是子母煞,老夫收拾起来都易如反掌!」

  陈大师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猛地一僵,这次声音都开始轻微地发抖:「竟然真的是子母煞?!」

  「大师,大师,什么叫子母煞?」刘灵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像只刺猬一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紧紧靠着他爹,带着哭腔问道。

  「子母煞是不是女人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未诞下的婴儿?」比儿子稍微镇定一些的老刘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头望向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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